铃木爱依听到花音的话,把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了那美丽温润的花瓣之中,感受着自己手指被花瓣软肉吮吸的快感,手指不自觉加快速度,想要给身下的黑发少女更多的快感,想要她高潮。
她哭得更凶,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,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身子软软地瘫在沙发上,羞耻心彻底被击垮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,湿漉漉的私处像是渴望着更多。
于是我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上的拉炼,连着内裤将西裤脱到膝部,粗壮的大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,坚硬的大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。
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我赶紧甩开这念头,脸红得像火烧,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他是我爸……”觉得自己下流得像个婊子,可穴里却湿了,像在嘲笑我的虚伪。